子曾经网住他一次,如今又网住一次。
这些戏迷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自己的丽娘和妙常了,知道他在海外经历不少风波,当初与有荣焉,如今反成心酸,想到此处,恰听承月唱道:“东风无赖,又送一春过。”都气愤难言,还有些世事无常之感。
他们也瞧见露生的脸了,谁也不敢问额头是怎么回事,人也比从前清减许多,当真瘦比黛玉,长叹一声。有人思量道:“这事也实可奇怪,若说这个戏是年前开唱,到现在满打满算,一个月不到,再减去筹备和演出的时间,居然半个月就排完了么?”
这话一出,大家也觉诡异。
越女剑舞台设备复杂,且改出来的新戏甚多。最重要的是,盛遗楼这里只是唱,却没有演,词曲可以偷,表演是怎么偷的呢?
从哪里来的鬼才,半个月把窃听的东西完整地还原成戏了?!
大家想不分明,终是你一言我一语道:“别管那么多,咱们先去找这不要脸的东西算账!”
露生止住道:“各位好意,我心领了,可是这事还要容我想想。”
“这还想什么?!”
“有谁能证明我唱在先?”露生苦笑道:“既没有录成唱片,也没有拍成电影。我也不可能再去美国请美国人来给我作证。”
“我们不是证人吗?”
“你们皆是我的戏迷,难道那一个就没有戏迷?”露生扬起脸来:“若没有切实的证据,平白闹起来,不但于我们没有半点好处,反而给他增了名声。到时候倒打一耙,说我眼红污蔑,那时候连这部戏都要坏掉了!”
大家心凉了半截——都知道本子是露生自己出的。
这是他的心血,却也是被人拿捏的地方,要一个人自证被人剽窃的东西是自己先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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