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缘故,那广告上写了一句话。”
露生的手心冒些细细的汗:“说什么?”
“说是‘明珠岂能蒙尘,密友倾囊相授。’”邓先生有些复杂的表情,“剩下的、剩下的我就说不上来了。”
露生听到此处,气填胸臆,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定定地只是坐着。
邓先生与众人相看一眼:“所以我们问问小爷,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若是你当真为难,其中有什么隐情,那就当我们没有说过这个话。”
半晌,露生冷笑道:“隐情?果然是隐情!隐得连我都不知道了!”说着,手中曲板拍在栏杆上,硬生生拍断了,登时眼泪下来。
难怪汤飞黄和武小艾这么沉得住气,难怪他们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来寻。
合着做了个窝在那儿苍蝇孵蛋呢。
戏迷和承月见他哭了,都围拢来劝,露生三两下擦干眼泪,平静向承月道:“你接着唱你的,不要误事,我的事情我自有主张。”
承月难得的乖巧,含恨点点头,向笛师看了一眼,屏息凝神,按拍而唱。
文鹄轻轻瞥他一眼,站在他身边没动。
邓先生道:“就知道你是不会把这样心血本子让给别人的,哪怕不演,怎会贱卖转手?”望一望承月,暗声向露生道:“你这曲子是从年前就开始唱的。他那戏也不过是一月底才开演。我们怀疑就是因为在这里唱,把曲子流出去了,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若真有心暗暗记下,你也无可奈何。”
另一位童先生气得脸色铁青,痛击掌道:“这可真是从来没有的事儿给我们碰见了!”
可是过去有谁是像露生一样,被人捏住喉咙,不许他唱呢?
金钱和权势的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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