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因为连这个情形也叫他觉得很熟悉了,这个不紧不慢磨折人的手段,他受了十年了,小的耍够了,老的原来也会!
天快亮的时候,周裕从金公馆溜回来报告:“太爷又病倒了。”
露生盯着问:“真病假病?”
周裕讪讪地,没做声。
约莫过了一个星期,金忠明带着他的排场来了。
那天露生刚从句容回来,瞧见大门口两边堵着人,文鹄并洪门的一群伙徒都蹲在门口,若无其事地抽烟,沈成峰的人被拦在外面,两股人把个不大的巷子几乎挤满。
金忠明在正厅里喝茶。
他的脸比原先歪得更厉害了,使愁苦的表情也显得扭曲,桌上堆了小山一样的补品。不等露生请安,他自己先开口说:“我听说你头撞破了,发烧得利害,过来我看看好些没有,还烧不烧?”
露生:“”
这话叫求岳评价就是蠢出汁了,啊一个月过去了还在烧,超人还是丧尸啊?真把黛玉兽当数码宝贝啦?
老头子就不会说句人话。
话虽然不成个体统,露生却偏吃这一套,软话一来,心跟着就软了。只是心里那股气仍未平,别过脸道:“一点小伤,太爷挂心了。”
金忠明拉他的手,强看看他的脸,叹了口气,又说:“年,你预备怎么过呢?”
露生的心又软下几寸:“都看太爷的意思——我只怕他没有心思过年。”
金忠明叹息点头,攥着露生的手,说:“我就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着实难为你了。安儿若有你一半的识大体,也叫我少操些心。”叫齐松义取了一盒东西来,道,“大约是他拦着你不许——我听说你去了上海好几趟,既然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