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的那个哽咽道:“你能不能少说一句?小祖宗,算我求求你,你别叫我再想这些事了。”
文鹄和大哥沉默,白老板可真能逆来顺受。
场面脱离气氛地喜感,里面只管吵、外面只管听,忽然听见里面破碎响声,两个保镖感觉不妙,一拳打开门进去,地上一个破了的灯罩,满桌子的报纸,承月通红的脖子在一边站着,露生沉着脸,头也不抬,只管写字——想来是刚才怒极,把台灯推出去摔了。
地上尚有好些写坏了的字纸,揉得一地都是。
两个保镖赶上来劝道:“你怎么不懂事?你师父气得难受,你还在这添乱,赶紧回屋睡觉。”
承月也不吭气,嫉恨地瞪文鹄一眼。
文鹄好笑道:“你瞪我干什么?”懒得搭理这小弟弟,也不要他答话,将手一挥,大哥提小鸡一样把承月拎出去了。
文鹄看看桌上的报纸,把包子放下来:“白老板,你吃点饭吧,小孩子不懂事,别恼着自己。”
露生刚给承月纠缠得没好气,放下笔道:“你算我们家什么人?”
文鹄愣了一下,迅速地联想到露生昨晚自怜自怨的“我算什么”,判断这句“你算什么”属同类句型同类含义。白老板虽属男儿之身,却有点女儿家的脾气,他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说:“我受命保护你和金先生,劝你吃饭也是好意,你要是不领情,我去门口站着就是。”
露生也愣了,自己迷糊了一会儿,歪着头看文鹄:“你以为我发脾气么?”
“难道不是?”
露生不觉失笑,揉着太阳摇头:“哎,我谜怔了两天,居然连话也说不妥了——真是冒犯你。文鹄小兄弟,我是想问问你,你和你那三十个兄弟,眼下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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