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要有游戏他能在键盘上死一百回。慌得搂了他,又不敢笑,好言好语地问他:“你既然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为啥上来就背锅呢?”
露生忍着泪道:“我应该先着人赶紧叫你过来。”
“你叫我我也不能来啊,咱们俩一合体那不叫卢太太她们看穿了吗?你跟常炳文说话,露不露馅还没定论呢,我要是过去了,那就是百分之百大露馅,这你自己也知道呀?”
露生的眼泪就有点儿停了。
“小朋友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
露生的眼泪又上来了。
金总看他那两汪泪涨潮退潮的着实搞笑,又觉怜爱,舍不得再把他逗哭:“好啦,哭又不能解决问题。”笑着抓了他的手,“咱们看问题乐观一点,叫我说,今天常炳文来,不仅不是坏事,反而还是好事。”
露生的眼泪一秒停机。
金总拉他在火炉边坐下。
“坦白说,我挺佩服卢文雷的,他能放下我跟你之间的烟|雾|弹,先来求证你的身份,这人脑子很清楚。但是也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上钩了。”求岳将拨炭的铁钩划着壁炉,“露生啊,人心就是这么坏,卢文雷更在乎钱,而不是在乎跟你的交情。”
如果卢老爷想要揭发教师,根本不需要求证殿下的真假,他可以直接让常炳文把翻译好的信笺递给殿下。
露生也是点头。他这一个月来周旋在一群听不懂的鸡鸭鹅中间,求岳不在身边,行事唯赖察言观色,倒也不觉得委屈,只是今天在自己的项目上发挥失常,深觉愧对托付的众人,因此急得哭了,此时焦急过去,心中反而澄明,“我明白你这意思,我是担心身份揭穿,害你在纽约无法立足,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指望了。”
“要是坐牢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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