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上你?”
“我有处理自己婚姻大事的权利,不管我是谁,我都是我!”二十出头的少女梗住一截不肯低头的脖子。
拐杖敲击地面,“你姓宫泽,你没有这个权利!”
坐在一旁的彩杉身处战场,已经抖如糠筛。
“我有!”
“你再说?”
老宫泽站了起来,驼背宽厚的身体似一堵屹立不倒的墙,让人望而生畏。
他早已经老了,可笼罩在这个家几十年的权威没有。在这个家里,他的话向来就是规则,就是王道,他将每个人都安排地很好,享受了他带来的钱和名利,就要选择相应的服从和遵守,千西今日敢来挑战,他就必然要在今日杀鸡儆猴。
“我为何不能说?!我才是当事者!”
千西还在顶撞,老宫泽必须动手给她教训。
心下一狠,手在空中扬起。
他对准千西那张白白净净的脸,给了一个重重的巴掌,力度大到千西整个身子瞬间被掀翻下地。
声音脆响,很是狠绝。
千西的耳边,因为灌风和失压,耳脑产生了巨大的刺疼感。
就像第一次坐飞机,嗡嗡嗡的工厂轰鸣像针线在脑中穿裂而过,响彻整个神经脑仁。
她的半边脸肿了,在这种近乎失聪的火辣辣的环境里,几张扭曲喷张的鬼脸,忽然走马一样一晃一晃得在眼冒金星的眼底闪现。
她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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