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父亲决议。”
“怎么?”她这番模样倒是让风连山平添了几分怒意,讥讽道,“你若是觉得不妥,何不如方才一般直言?”
“女儿自认未有如‘私情’般的逾矩之行,只是父亲看来并不相信,女儿又有何话可说?”
风连山不语,一时间两人皆是静默,反倒是听得窗纸轻轻鼓荡,想来是窗外的寒风紧了些。
说话之间,已有侍女依照家法旧例取来了藤鞭,自偏门趋步上前将其奉上,待风连山接过后便侍立在了一旁。
这藤鞭看起来并非随手攀折的枝条,而廷尉寺所主的亦是审谳而不司肉刑,看来风连山一早便对她的这番态度有了准备。
“你仍旧是不打算说什么?”
“父亲却又究竟想要女儿如何?”
“认下你的错处,待事了后随为父回城,少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安心成婚。”
她这才醒悟过来,风连山意愿已定,如今不论口中说着怎样冠冕堂皇的缘由,也不过是为灭了她就染指洛都政事一条继续辩论下去的心思。选用“私情”一着,无非是因此种罪名足以令大多贵女抬不起头来。
可笑自己还在尝试着以理相谈。
风茗心中忽而凛凛地一寒:若是他下手如方才一般,自己只怕在回城前都唯有卧病在床,遑论借机去另寻出路。
如今绝不可再徒劳地争辩下去。
电光石火之间想明白了这些,风茗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低下头去缓缓地俯身稽首再拜,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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