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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忖片刻,又勉强地露出一线微笑,垂下眼略略一福身,轻声道:“父亲往日里向来都是唤我为‘茗儿’的。”
风连山听得这最后一言,果真隐隐地似是愣怔了一瞬,再开口时似乎也减去了些许先前的威严之势:“那时你出城走得匆忙,婚事尚未正式定下。故而你的私情,为父若有意放一手,也自可让你们如愿。”
风茗听到此处却是不觉蹙起了眉头:父亲究竟将自己看做了什么轻率之人?
只是不待她出言辩解,风连山便猝然间声色俱厉地指责道:“可是你为了这点私情而煽动枕山楼与风城作对,是不是为父若是带来的人少了些,你便还打算弑父?”
“父亲!”风茗猛地出言打断了他的厉声质问,含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悲意轻颤着又道,“您以为女儿是什么鼠目寸光的愚蠢之人?”
在风连山的印象中,风茗向来是会温顺而恭敬地低头认错。即便她心有委屈,也仍是会顾及自己身为城主的威严。也因此,他对这个女儿格外地“偏爱”些。
如今这般模样,当真是无法无天。
他怒极反笑:“……好,你倒是说说看,那时你骤然拔剑袭击,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女儿一直以为,不顾风城利益执意染指洛都的,会是二叔。”风茗略微定神,解释道,“更何况这所谓的‘剑法’究竟如何本是一目了然之事,可二叔却不知。既然枕山楼已破,女儿又岂有向他俯首折腰之理?”
风连山听得此言,怒气似是悄然减去了几分:“倘若当真是他呢?”
风茗敛眸答道:“成与不成,女儿都唯有以死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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