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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那晚是玉衡姑娘作为长秋宫的使者前去应对楚王,若非定北军的人赶到便是寡不敌众,”苏敬则仍是以一贯温和带笑的语调应答着,他微微抬起脸来看向玉衡,面色却是显而易见的病态,“看来还是我的担忧更多余些——玉衡姑娘请坐吧。”
玉衡径自取了圆凳在不近不远之处坐下,似乎全然不急于探讨正事一般,打趣道:“对于我此时的造访,苏公子似乎并不惊讶呢……我原以为会同那些儒生们一般,多少也该‘教导’一番男女分席之言。”
苏敬则便也有几分轻快地笑了一声:“玉衡姑娘行事向来自有一番缘由,我又何必以常理相度?何况,即便我的答语如玉衡姑娘所愿,你岂会甘愿搁置正事打道回府?”
“被看穿了啊……”玉衡不无遗憾地应了一声,“看来苏公子早已猜到了我的来意。”
“能令玉衡姑娘从洛阳宫中抽身的,自然也唯有此事。”苏敬则随意地拨弄着琴弦,虽是笑着,目光却沉沉不辨情绪,“无论玉衡姑娘相信与否,九月二十九夜廷尉寺的变故并非因我而起。”
“这一次苏公子猜得不太对。”玉衡听罢,不由得戏谑着否定道,而后却又微微蹙眉,“我此次是为了提醒,兵变那日我恰巧听到了些风声,长秋宫对定襄伯府之事起了疑心,有意要将你调离廷尉寺的中心。”
苏敬则沉吟片刻之后,语调笃定:“如此看来,那晚对我下手的却并非长秋宫之人。”
玉衡轻轻挑眉:“何解?”
“以长秋宫的处境和手段,大可将我直接杀死,而后伪造出兵祸所致的假象。”苏敬则说到此处,很是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并非在谈论那生死一线的经历,“他之所以留我一命又试图嫁祸,想必是打算在取得遗物的同时——骗过长秋宫吧?”
“看来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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