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泄愤,凶手一击不得便难有下一击。这是其一。”
……
“学生认为,第一个疑点便在于死者后脑另一个并不致命的伤口。”苏敬则稍作停顿,似是在整理思绪,“在完全可以用花盆一击毙命的情况下,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呢?若是失手,死者又怎么会让凶手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呢?”
“也许是凶手泄愤?”一旁围观的学生之中不知是谁接了一问。
“凶手竭力将此案布置成一场意外,却又要如此画蛇添足地……泄愤?”苏敬则并没有偏过头去寻找提问之人,说到“泄愤”二字时,却是垂眸轻轻地笑了一声,唇角扬起间带了几分少年人本该有的轻狂。
对方一时被驳得哑口无言,不再接话。倒是陆秋庭颇有耐心地听完他这一番话,问道:“那么你的结论又是什么?”
“寺卿大人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呢?那晚动手杀他的人,并不止一个,那个并不致命的伤口,来自一个出手比真凶要早的人。”
顾淮之听得此言,脸色倏忽之间变了几变,终是沉默着向着陆秋庭一叩首,算是默认。
此情此景一出,顿时激起了在场众学子的一番轻声议论。风茗亦是略有几分愕然:如此看来……此人莫非也早将现场里里外外地看了个明白?
陆秋庭拍了拍惊堂木,震得七嘴八舌的学子们顿时噤了声。苏敬则待他们安静下来,又道:“而且寺卿大人似乎忘了考虑一点——发现尸体时那间客房的门窗,是紧闭的。”
“先不必说这些,既然你对廷尉寺的判决提出了异议,那么你可否指证出真正的凶手,又是何人?”陆秋庭直截了当地质问着,眉目冷峻不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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