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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卿颔首算是默认,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
与此同时,铜雀街廷尉寺官署之中。
“寺卿大人还真是气定神闲。”廷尉寺东厢房的卷宗库中,孟琅书誊完了今日的卷宗,颇有些烦闷地在书架前踱着步,“裴统领的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些,这可让我们廷尉寺如何行事?”
“急又何用?绣衣使代表着谁你也不是不知。”另一人端坐桌前翻阅着卷宗,闻言微微撇开了目光,眉目卓朗而冷峻,“你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案子,这类事情每年都有十之二三,事关朝中各党。”
“没有任何余地吗?”孟琅书讶然,又生出几分异样的压抑感,“难怪陆寺卿这几年仍常常亲自审案,原来……”
“从廷尉寺的立场来说,没有余地。”廷尉寺卿陆秋庭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卷宗,神色沉重地揉着眉心,“不然孟少卿以为这些年来不曾归附任何一方的廷尉寺,是如何撑到现在的?”
孟琅书一时失语,心知追问下去必然太过咄咄逼人,但宽慰之语似又是太过无力:“那……若是廷尉寺之外的人,比如那些学生中的人呢?他们并不知道这背后之事,若是……”
“即便真的有人这样做了,也不过是一时之利。”陆秋庭似乎早早地便想到了这一问,“按照长秋宫那位的行事风格,那个学生的仕途不会因此断送——因为太过明显,但他恐怕这一生也就只能在廷尉寺这样的地方度过了,这是你希望的吗?”
“我明白了,寺卿大人。”良久,孟琅书应声一行礼,说道,“下官……便先行告退了。”
陆秋庭默然颔首算是认可,他沉默地看着孟琅书简单地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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