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的态度,意欲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那时白家灭亲之仇败露,若是成了,便能将他作为自己的筹码,若是不成,也全当戏弄白礼的爱徒,自己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只是出乎她意料,白止不同于自己想象中任何表现,他避而不见,却一举赴往犹豫许久也没有答应白礼的凶险之任。
她不知他是出于什么,不知他是想要逼迫自己冷静,自我劝说师妹只是年少不懂情事,更不知他煎熬无比,所以选择逃避,眼不见为净。
他前去曲江九死一生,白榆才发觉自以为的戏弄落空,却还是隐隐期待他们能有所不同。
她竟是带着满腔落寞隐入了西山竹林间。
白止隐忍,克制,也爱她。
却从未有如今日这封信一般,强烈到不像他自己。
正怀疑他被什么夺舍之时,白榆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许是知道这封信并不会第一时间递至她手中,他宁愿演得不像自己,也要让中间那人看清这其中裸露在外的情谊。
这是他的告白,也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