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白榆大惊失色,去解腰间的手,可越是慌乱就越是一团糟,什么力也用不上。
阿尧也知自己失礼,悻悻松了手,肢体如湖岸柳枝垂下在肩,整个人丧了气。
“姑姑不会不要阿尧吧。”
“我们是亲人啊。”
白榆不再用从前那般哄慰的语气,只是淡淡陈述道。
话闭,她毫不留情地将他孤单留在这一隅悲哀破碎的天地里。
朝起日落,今年夏天如此短暂,没几次斗转星移,还不等院中槐树叶茂,就在习习凉风中黄了几片。
闷热空气里浮躁的人心自然也不会忧郁太久,转眼就跟着夏夜明镜一同转向令人气爽的秋。
白榆打开摆在桌上的信件,望见里面躺着的两只信封,就莫名心安下来。
她将马嬷嬷的那封放在一旁为阿尧留着,打开了另一封小的,丝毫不曾意识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
可当信纸展开在眼前,她的目光冻结在纸张上,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又仔细辨别了几遍那是否是白止的字迹。
那笔锋确确实实是出于白止之手无疑。
字里行间露骨的话语,明烈的爱意,都让白榆感到陌生。
他们之间上一次来往,还是尽数唠着家常,墨迹下的语气平淡如水,就如雁过斜阳那般平常至极又令人心往,以至于在看到这些字时,白榆连一丝丝的防备也无。
不管在什么时刻,白止从不是一个张扬的人。
白榆第一次同他诉说爱慕之意,并非出于真心,也并没有期待任何回音。她使着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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