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来上过班。
有多少人没有再来上过班?
是不是叛徒重要吗?你被组织怀疑了,你就倒霉了。
这是你的错吗?
不是。
但这不是你的错吗?
过去,你难道没看过别人被怀疑吗?
为什么不早点逃离?为什么还自欺欺人?为什么继续为组织工作?为了那有限的、一触即破的幸福吗?
那时,诸星大还没有叛逃,她躺在床上,看向一个月前他侧腰上还没有的伤疤。
她突然问他:“你杀过人吗?”
他看向她,绿色的眼睛像压抑千年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于脆弱的薄冰后翻滚着怒吼的岩浆。
过了很久,他答:“杀过。”
他的声音很沉,甚至有些干巴巴的,像是喉咙发紧,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勉强挤出一些声音。
那时她还不懂,直到痛苦堆积如山,直到内心早已麻木,一张口,言语就苍白萎缩,消散在沉默的空气中。
有时候,她会想,这是不是她活该。
因为她从来没有正视广田夫人晚归的身影,因为她从来没有正视志保的欲言又止,因为她从来没有正视诸星大身上的伤疤。
所以,她也没有正视诸星大那些许的不对劲。
如果掩耳盗铃是一种罪,那她已经赎清了。
享乐的时代结束,空中楼阁倒塌,美好成了旧日幻影。凛冬已至,她唯有战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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