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计奔波,臧浮怎会再如曾经那般恃才傲物?他也终朝生活低了头。
臧浮前去不情不愿的去考了郗琰一番。
郗琰虽顽皮,学问却是不差的,毕竟与郗珣同一个爹,无非是被他姨娘溺爱了些。
如今长兄在一旁神色淡淡看着他,郗琰有一种直觉,他要是今日没叫臧浮收了为徒,王兄只怕不会轻易饶了他。
要说小小年纪的郗琰十分会看人脸色,他额角都流出了汗水,对着臧浮的校考,磕磕巴巴的勉为其难答了出来,如此才算勉为其难叫臧浮收下。
郗珣见此颇感欣慰,先教小姑娘对着臧浮行了师礼,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臧浮:“二弟学问上,日后先生切莫手下留情,多教他规矩。”
郗琰:“.......”
臧浮:“.......”
等郗珣带着嘴巴能挂瓶子的小姑娘走远了,臧浮才猛地一拍额头,大叫起来:“哎呀哎呀!被糊弄了去!”
那小儿连字都没学,燕王哪里是打算今日就叫她拜师的?
明明是故意先提出过分要求来,叫自己先驳了他情面,之后自然不好意思再驳燕王的面子。
如此看来,郗珣怕是心中也笃定了他那幼妹愚蠢,根本过不了自己的考核吧!
小姑娘被师傅嫌弃没肯收下,她出来后便委屈巴巴,走起路来都气鼓鼓的,小脚踩在石阶上闷闷地声音,像是个充了气的河豚,将身后的兄长都落下了。
长汲跟在郗珣身后,瞧着是心疼不已。
他是看着小姑娘长大的,三年间,眼瞧着自家少主捡回来的小姑娘一点点长大。
这种感觉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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