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迁。当时的一代人陆续去世,留给月芍这代人的只有关于游医门的只言片语。再到朱帅这代人,除了他,没几个人记得祖辈和游医门的关系。
南墟峰下的村庄十年前整体搬迁,南墟峰上只剩孤零零的南墟峰道观。当时朱帅的父亲还在世,他们一家三口守着道观,守着整个南墟峰,等待游医门的复兴。
七年前,在朱帅的父亲朱鹤弥留之际,元师傅赶到南墟峰。办完朱鹤的丧事,元师傅让月芍、朱帅母子离开南墟峰,并嘱咐他们,见到十九代掌门那天,就是他们重返南墟峰重振道观之日。
苏画听到这些事情,感觉肩上压了一座大山。即便知道自己和师傅是游医门唯二的弟子,重兴游医任重道远,却没有一点紧迫感。现在亲眼看到有人满怀期待地等着她有所作为,前所未有的压力瞬间淹没了她。
回到酒店,出神片刻,被手机消息提示音拉回思绪。关续发消息来说头又疼了,问她什么时候能出诊。她查了一下列车时刻表,确定下午四点半有一趟开往关续所在镇的火车,立刻订票,并通知关续她的火车时间。
看看时间,她忙离开酒店,顾不得吃午饭,先到附近的商场采购了一番。采购回来,先往老家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接着拨打陆子航的手机,没想到对面关机了。拨师傅的手机号,终于不再是“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电话通了。
她忙问,“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东西拿到了?”
“拿到了。沈莫在你身边吗?没受伤吧?”
“办完你的婚礼,我们回山一趟。”
“回昆山?”
“重启山门的时间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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