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概。总之他们并没有在史书上留下姓名。不过,有些偏门的古籍中有关于他们的记载,还有一些没有公之于众的个人珍藏的古籍中同样有关于他们的只言片语。”他说着,把媳妇按坐到坐椅上,打开苏画走前特意留给他们的零食袋子看,“吃哈密瓜吗?”
“不吃。游医这么厉害,在古代就算了,在现代怎么还默默无名?认识苏画前我都没听说过游医这个称号。”
“建国前的那段动乱年代里,整个门派被入侵者血洗了,据说当时的生还者寥寥无几。沉寂多年后,出现在世人前和游医门相关的第一人就是现在退休养老的谢国手。谢国手不是游医门承认的弟子,但医术是幸存的游医传授给他的。苏画是目前唯一公开出现在大众前的游医,她也承认自己是目前游医门唯一的传人。”
神采奕奕地听故事的沈弯弯,转眼就泪流满面地说,“国宝”。
“哭什么?”卢川一脸无奈地问,回头拿樱桃的工夫媳妇就哭上了。
“不知道,眼泪自己掉下来了。”说着,还吸了吸鼻子。
卢川赶紧递纸巾,“傻样儿!”
接过纸巾的沈弯弯一边擦眼泪一边肯定地说,“那可是唯一传人,国宝无疑。”
媳妇怀孕后变得非常情绪化,高兴哭,伤心哭,看个电视也哭,哄一哄马上又会笑起来。卢川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除此之外,他觉得愧疚。身在部队,他不能时常回家陪媳妇,尤其现在媳妇怀孕,他能做的只有每个周末尽量回家。
能请下来十天探亲假,还多亏最近部队上没有紧要任务。这次去元市,他有考虑过让媳妇留在元市待产,那边有外公一大家子人可以照应。但也只是想想,媳妇肯定不喜欢。再看吧,或许他可以带个可靠的保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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