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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则是跟去了牛望下榻的酒店房间,给牛望望、闻、问、切了一番,当下开了方子,问道,“准备在元市停留多长时间?”
牛望说,“全听苏先生的。”
原本要说会后第二天就打道回府的牛石斛没敢插嘴。
苏画不是牛家人肚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这些。“从脉象上来看,你一直在用药,冒昧问一句,都服用过哪些方子?”
牛石斛略吃一惊,但到底还算沉稳,没有表现出来。
牛当归毕竟年轻,“爷爷,你在用药?”他很懊恼,全家人居然没一个人知道爷爷背着他们正在自己治自己。
牛望神色有些不自然,“不愧是苏先生,什么都瞒不过。人上了岁数,毛病就来了。气郁结,血瘀滞,诱发疾病。良性为瘤,恶性为癌。虽不能自断,凭经验有所察觉,试着给自己开了几个方子,最近服用的是当归龙荟丸。”
苏画神色肃穆,“接下来,必须全听我的,再不能擅自服药了。”
牛望一脸正色地应下,“是,全听先生安排。”闭眼前能够再遇游医派传人,他此生无遗。
“你的诊断方向没错,但单独使用当归龙荟方对你效果甚微。”顿了顿,“先用药三天,三天后我看看情况再做调整。”这老爷子的病,不好办,倒也难不倒她,只是服药时间比较长,适当的时候还需猛药来配合治疗。
在她看来,牛望不愧是国医大师,在不能确诊的情况下,居然敢拿自己试药以确定病症。还有日常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他做的非常好。中午那顿饭不只是吃饭而已,关于牛望饮食起居方面的事,她通过或观察或开口直接问的方式,基本都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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