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这种改变叫他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感到身上有些不舒服。
不过确实是很难得的体验。
帘沉从来没有觉得人的身体这样脆弱过。
“停车!”
湖黎在帘沉说完后就有一股无法控制的气恼,可是他又没办法对帘沉生气。
两个人也早就分手了,他更加没有资格去指责什么,于是愤愤对司机喊了声。
湖黎并没有赶帘沉下去,而是自己抓住了车门,想要下车。
然而他才刚有所动作,手背就覆上了一层热意。
是帘沉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