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于接近的关系,他甚至还能闻到帘沉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沐浴露?
灼热而暧昧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断了,湖黎又想起帘沉昨晚跟一个陌生人开房的事情,说不定这沐浴露都是对方给他抹上的。
这叫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于是连带说话的声音都多了几分冷意:“帘沉,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是在提醒对方刚才的问话没有讲究分寸。
可帘沉对于这些隐含意思似乎一无所觉。
“你吃醋了吗?”
“没有!”
这一次冰冷的语气里带了点恼羞成怒,湖黎回答得太快,好像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他两手扣紧,有些暗恨自己的不争气,于是干脆不说话了,连头也瞥向车窗,不肯看帘沉半分。
这些细微的动作通通都被帘沉看进眼底。
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将头向后面靠了靠,“我昨晚没有睡好,身上有点疼。”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又让湖黎误会了。
对方哪知道帘沉没有睡好是因为昨晚那家旅馆的隔音效果不好,上半夜各种生命大和谐的声音直往人的耳朵里钻,直到下半夜他才堪堪睡着。
而身上疼是因为帘沉睡的是硬板床,原主之前睡得都是铺得很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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