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何泽生又叹气:“夫人何必执意与方老作对,以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韶声:“愿赌服输,我无话可说。”
何泽生却坐下,认真与她解释道:“夫人与吴兄,认为方必行是南方来的蠹贼,我却不这么觉得。他既带了南地的财富与土地来投奔将军,便是减少了我们再去攻打的成本。若没有他,我们怎知南朝要打多久?二位要替将军做兔死狗烹的事情,未免也太着急了些。再者,便是我与你们一道,促成了此事,南地无首,将军仍要付出额外的治理成本,重定南地,你们怎知是方必行占得多,还是治理的代价大?而你们又怎知,将军心里的想法?吴兄是栋梁之材,立过汗马功劳,我不想他折在这里。对不住夫人,请恕我现在不能传信于将军。”
韶声笑:“我不过是你的手下败将,有什么对不住。”
何泽生神色不变:“夫人去后,我会将事情原委报与将军。”
韶声:“还有别的话要说吗?不说便走吧。不要为难吴将军的人。”
何泽生起身,向韶声深深地鞠了一躬。
何泽生走后,又是一个日夜过去。
送韶声上路的人便来了。
来人又是韶声的熟人。
确切地说,是韶声的亲兄长,柳镜池。
他带来了一壶毒酒。
“二妹……”柳镜池不知从何说起。
他的面色萎靡不振,眼下挂着浓浓的青黑,眼里布满了血丝,应当很久没休息过。
韶声的精神头倒很好,还有心思关心他:“兄长来了,这几日柳府混乱,兄长辛苦。孩子的名字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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