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必,至和谈之日,我再见诸位也不迟。”
齐朔温柔一笑,出言安抚:“子持不必如此紧绷。你现在就可以知道与我和谈的条件。你去信告诉南朝皇帝,就说,元应时要尉陵。至于元应时是谁,我想我不说,你也会告诉他的。”
“你!妄想!”梅敬宜霍然起身。
冲动之下,他伸手指着齐朔的鼻子,想破口大骂,却又碍于素来良好的教养,一时找不出任何脏话。
齐朔不紧不慢地从上首走下来,揽住梅敬宜的肩膀,一副兄弟情深的架势:“何必生那么大火气。我已为你找了何施霖,等下便让他带你四处转转,开阔胸怀。”
他的动作看似亲昵,但手上的力度却重似千钧,容不得梅敬宜有一丝反抗。
梅敬宜便就着这样的姿势,被齐朔带到了何泽生的面前。
夜里的接风宴,他却借着何泽生之口,向齐朔称病不去。反而挑灯伏案,天未亮时,便向南朝的禄京城传了一封加急密报。
这一切当然都落在了齐朔眼里。
探子来报时,他只遣人回去继续盯着,不做任何干扰。
“是。”探子接了他的命令,很快就又隐匿在黑暗之中了。
“他倒是那稀巴烂的南朝里,难得的有骨气之人,我还以为文人都是些孬种。”探子一走,齐朔身旁的杨乃春便出声嘲讽起来。这里所说的他,指的便是梅敬宜。
此时室内灯火通明,亮若白昼。
宋士光称王定都中都时,十分仓促,旧朝宫城残破,重建新城又要时间,就只修葺了旧宫城中轴线上的天启、天极、天和叁殿,登基大典后,便作宋士光的起居之所。
可惜宋士光没见着他的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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