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想杀他和那小孩,只差把樊家掘地三尺了,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
想到从雪地里捡起的那块腰牌,谢征眸色更沉了些。
他问:“官府那边查出什么了吗?”
樊长玉摇头,将那一日还有不少人家也遭此横祸的事说了。
樊大的死算是跟她半点关系没有了,县衙那边已顺利让她过户了她爹娘留下的所有房屋地契。
手上银钱宽裕了,这大概也是她眼下唯一值得舒心的事,至少给言正请大夫不用捉襟见肘了。
谢征听闻县里还有其他人遭难,凝眉沉思了片刻,忽而问:“那些跟樊大一样被杀的人,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樊长玉想了想,摇头道:“一共是七户人家遭了难,死者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孩,没什么共同之处。”
谢征锁着眉一时没有应声。
那些人一共找了七户人家,最后却只锁定了樊长玉一家,显然一开始是大范围在找什么,从樊大口中问出了想要的才找上了樊长玉姐妹。
他以樊家中的情况逆推,猜了一个缘由问:“那些人家中可有从前在外谋生,后来才回临安镇的人?”
樊长玉觉着若当真是这样,那八成真是找她爹娘寻仇的了,只是她想不通,自己爹娘已故,那些人为何还不罢休,道:“我回头问问王捕头。”
等樊长玉离开阁楼后,谢征才强撑起身体,从堆放在床头矮凳上那堆满是血污的衣物里,摸出了他从雪地里捡起的那块腰牌。
拿在手上拧眉看了一会儿,捏回了手心里。
那腰牌,是魏家死士所有。
天地玄黄,此次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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