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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里,他心底一直深藏着一份怨恨和自厌。
当初没端着那碟桂花糕出去吃就好了,他一直守在她身边,也许她就舍不得离开的。
他厌恶桂花糕,厌恶甜食,久而久之,身边的人便都不再呈给他了。
樊长玉发现了他情绪低沉,但又不知其中缘由,便只嘱咐道:“你这次的伤不比前一次轻,大夫再三交代了,一定要好生休养,至少伤好之前是不能再掂拿重物了。家里死了不少人,官府正在查案,这段时间是没法回去住了,先借住赵大娘家这阁楼养伤吧。”
谢征醒来就已瞧见了这是他之前在赵家养伤的阁楼,闻言只轻点了下头。
樊长玉顿了顿,又说:“谢谢你护着长宁。”
这道话音和谢征意识混沌前听到的那一声重合起来,他这才确定之前那并非是自己的幻听。
当时她似乎还说了一句话。
“这是我第二次把你从雪地里背回去了。”
第一次受伤时,谢征昏迷不省人事,这一次,他人虽昏沉着,却隐隐有些意识。
他能感觉到驮着自己的那道背脊有多单薄。
以至于他此刻再看樊长玉,瞧见她瘦削的肩背和袖口下方隐约露出的一截纱布时,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湿棉花,窒闷又带着潮意。
她背他回来时,她身上也是有伤的。
他动了动苍白干裂的唇,说:“你救我在先。”
只这一句,便没了下文,似乎潜意识里不太想把这份恩情分得太清。
那些人破门而入时,他以为是姓赵的暴露了,引来了杀手,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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