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眼前骤然一亮,屋内的人影也清晰起来,先前在外边,樊长玉掀着个盖头角偷瞄被抓包后就忙放下去了,没看太真切。
这会儿人就在自己一步开外,樊长玉瞧着一身红衣的谢征,再次感慨,人果然还是得靠衣装的。
他今日这一身,要是走在大街上,只怕得瞅迷糊好些个大姑娘。
全福太太笑道:“瞧瞧,好生标志的新娘子,和新郎官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边上的妇人都捂着嘴笑。
樊长玉尴尬配合着弯了弯嘴角。
谢征神色一直淡淡的,叫人瞧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全福太太带着屋内的妇人们从盘子里捡了花生红枣从二人头顶撒下,边撒边道:“枣生贵子。”
这些东西砸在身上还是有些疼,樊长玉适时出声:“多谢各位婶子,不过我夫婿身上有伤,撒果子也只是图个吉利,今日便先到这里吧。”
这话一出来,不免又有人打趣:“瞧瞧,长玉丫头护着她夫婿呢!”
樊长玉厚着脸皮任她们打趣,送走一屋子人后,才问谢征:“没伤到吧?”
谢征眸色不明看着她:“并未。”
樊长玉放下心去,又道:“我还得出去见见外边的宾客,你安心在房里休息,若是饿了,就先吃点桌上的糕点垫垫。”
这些话应当是新郎官对新娘子说的,眼下从樊长玉口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异。
谢征默一息后,浅浅点了头。
拖着一身伤硬撑这么久,他神色间确实带了再明显不过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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