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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伤好之前,他只能先蛰伏此地,从长计议。
谢征瞥了一眼自己衣襟上新染上的血迹,面上的神情更为自厌不耐了些。
“咕?”久未等到指示的海东青往另一边歪了歪脑袋,继续用那双豆豆眼盯着自己主人。
“滚吧。”
谢征不耐烦闭上眼,好看的一张脸因过分苍白,罕见显出几分的脆弱来。
海东青似乎经常听他说这句话,得到了指令,立马心满意足拍拍翅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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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果真染上了风寒。
樊长玉酝酿了一下午见了他要说的话,晚间还特意炒了两个小菜,切了一盘卤好的猪头肉一起给他送过去,岂料这次在阁楼门外叫了好几声,里边都没人应。
她担心里边的人出了什么意外,直接推门而入后,才发现那人就躺在床上,不过脸上蒸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都昏沉着。
樊长玉忙叫了赵木匠来,赵木匠给人把完脉后,对着自己那本残破的医书翻了半天,开了张最保守的治风寒方子。
樊长玉大晚上的去关门了的药铺拍门抓药,拿回来煎了给他灌下去后,对方身上没过多久就出了一身汗。
只是赵木匠给谢征擦汗换药时,发现他伤口似乎裂开过,纱布上都染了不少血迹,心中还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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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
烧已经退了,头也不再昏沉,只是喉咙干疼得厉害。
为了方便他自己倒水,那对老夫妻特意在他床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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