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浪费的边角料。有人注意到我的卡包,问他我手上的跟他送女朋友的是一套吗。结果他说……不知道,他不认识我。”
“那时候我才想明白,我对他来说,是羞于承认的存在。”
车里蓦然寂静,只有车轮碾压过碎石发出的爆裂声,以及发动机嘈杂的轰鸣。
车身晃了晃,打破众人的僵硬,刘博士拍着椅背,喊:“这什么人啊!纯纯渣男!苏老师你这么好看,他可真是狗眼不识金镶玉!”
苏青杳被逗笑了:“我那时候,可不长现在这样,你们见到了会吓一跳的。”
“不可能,你看着纯天然,不像整过啊!”小张记者傻乎乎地否认。
苏青杳憋不住笑出声,车里气氛又活跃起来。空调风口吹着微弱的冷气,车内闷热,老旧客车向红日驶去。
傍晚七点半,太阳终于开始落下,天色渐沉,西面的天空一片通红。
旧款普桑在国道上以八十迈疾驰,一路颠簸。
车内音响声音沉闷,电台带着杂音滋滋啦啦地唱:“是你体谅我的任性要求,在别人都放弃了我以后,沉默的心为你再次悸动,浩瀚宇宙美不胜收。”
楼祁拧着眉,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荒原,低头看手表时间,略带疲惫问司机:“这个时间,天还亮着。”
“我们这不比北京,西北嘛,有时差。”司机是公司派来的,年纪不大,扬声回答。
飞机改签,只能将就飞到张掖机场,司机中午接到人,吃了午饭出发,等快到煌城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
听说这个总公司新派来的副总工程师年少有为,学术能力极强。就是脾气不太好。也是,年纪轻轻就是博士,总工程师,有点脾气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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