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就很让人好奇了呀!
那些负责分管冀州兵的谯县老兵听了这话便貌似深沉地思考一会儿,而后叹一口气。
“于校尉原是主君身边最倚重的人哪……”
然后呢?
……然后便不肯多说了,任由那些冀州兵自己去想。
就在炭火烧得很好的屋子里,曹操正一个人沉思。
这屋子四面的青色壁衣已经褪色,案几上的黑漆壶与素色陶杯也不是一套,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洞照入,洒在已经磨损得很严重的地板上,整间屋子都泛着淡淡的苍白。
他坐在这里烤火,隔壁有文吏在忙碌地计算粮草,低且嘈杂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后院有妇人在忙着缝缝补补,又有孩童从树枝下跑过,忽然被洒了一头的残雪,惊叫一声,宅邸外有行人走过,三三两两,议论着一些要紧或是不要紧的新鲜事。
这座城里屯扎着他的兵马与粮草,城外还有一支渐渐壮大起来的军队。
刚进城时的曹操神情很镇定自然,但脸色到底不受约束地有些青白,现在旁人见了他,都会真心实意夸他气色很好,还胖了一小圈儿。
那些自谯县带来的老兵也是如此,他们这个年过得宁静又富足,因此每个人脸上也显现出了红润的气色。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
——陆廉要启程了。
拔寨启程是一夜之间的事,原本应该隐秘而迅捷,旦夕之间,兵马就能走出数十里,甚至近百里,即使周围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只要消息传得稍微迟缓些,就再也追不上了。
但陆廉有妇人之仁,除非十万火急,否则她行军是快不起来的,也无法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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