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庶沉吟了一会儿,“若由辞玉将军专权调度兵马,或许可行。”
刘备脸上露出了欣喜,“那就行!”
但对面的谋士还是咳嗽了一下。
“但主公须知积毁销骨,放权之事须谨慎行之,”徐庶很勉强地说道,“总不能真如淮阴侯例啊。”
……刘备有点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还有一件事,”徐庶说道,“辞玉将军南下,可有阻挠?”
“我听说袁绍调阎柔守濮阳,并安抚北方,”刘备说道,“却未知其人决断如何。”
徐庶又犹豫了一会儿,“主公可知曹操去向?”
黎阳城这个年过得也很不错。
有荀攸每天听各路消息,更新地图;有郭嘉一边坚持吃山药,一边给冀州士族们写信往来;有夏侯惇在城门外布置了一个小小的营地,收拢溃兵,将其中精壮且尚有斗志的部分留下,其余安排官员送去濮阳。
还有人在一丝不苟地将这群败狗重新训练成曹公最需要的勇士。
这活不是很容易干的,尤其夏侯惇还要负责统筹后勤粮草,训练官就干脆住在这个小小的营地里,与士兵们同吃同睡,没有几日,这人就因为从武艺到兵法从军纪到品行都卷死士兵的作风而受到了他们一致的认可。
这人太严厉古板,无法亲近,但他确实以身作则,因此认可。甚至有人大着胆子,还会上前与营中其他的谯县老兵攀谈几句,这位校尉看起来是个很有出息的人哪,怎么就混到这个田地了?
看他穿着破旧的革甲,再看看他比容颜更苍老的白发,看他脸上那一刀一刀刻出来般的苦大仇深的皱纹,像是个一辈子不得志的小军官,可仍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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