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此除了偶尔有几声婴孩啼哭外,只有这间正在议事的帐篷最热闹。
在一群父兄和幼弟们的目光下,司马懿挨了这一杖也不敢喊冤,只能连连叩首。
“大父若欲管教孙儿,乞兄代行此仗!大父已至耄耋,千万珍重身体才是!”
老头儿指了指这个头上渐渐起了个肿包的孙子,“他倒能言善辩!”
“孙儿不敢!”司马懿委屈道,“孙儿只是担心大父!今日大父遇险,为人子,为人孙者,岂不痛心!如何还能眼见大父跟随军队一路颠沛流离,经受战乱之苦!”
他说得振振有词,那些司马们互相交头接耳一番后,就有人期期艾艾地开口了。
“大父,今日确实险啊!”
“儿孙们也就罢了,只有大父一人,万不能再如今日这般涉险!”
“今日胡虏射向大父那一箭,如射在孙儿心上啊!”司马懿以袖拭泪,哭了起来,“孙儿死不足惜,但大父哇……”
一帐篷的男人,先是小司马们开始哭,而后中司马也开始跟着用袖子擦眼角,最后大家都小心翼翼看向了老司马。
老头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司马们互相看了一眼,又有人试探性地开口了:
“大父可是看重陆廉,有心结交?若如此,留一二儿郎在她麾下效力,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司马懿的嘴撇了一下。
这话说的,不就是陆廉多看了他一眼吗?又忙着给他整理衣冠,又要帮他擦一擦脸,甚至行路时还要涂一遍粉!拿谁当傻子呢!好像他们还能选第二个人出来似的!
老人没吭声,一个个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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