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好像没人能照顾他的起居,他多半得靠自己,于是朝任招意忙道:「唉,等等,这里的厕所和我能睡的房在哪?你走之前再带我参观下——」
话未说完,任啟呈瞠大眼痛呼了声,双膝软软的向前跪下。
站在他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任招意面色冷到发寒,在这人颐指气使的做着春秋大梦时直接执起了宅内摆饰用的高尔夫球桿,对着他的膝后就是一下狠击。
这点程度不可能够。任招意抬脚踩住了他的背,逼着他的脑袋重磕在地,居高临下的轻吐出话:「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还保持跪姿的任啟呈疯狂挣扎起来,心内巨震,恐惧的大喊道:「放开我!等爸回来,你、你就死定了!」
「让你随随便便破个皮和把你打残我的处境都一样,反正都会死定,我为什么不乾脆下重手?」
任招意虽是这么说着,但无名的愤怒来去都快,待反应过来他就只感觉得到恍惚和疲惫。
算了。
他松开手,让桿子落到地上,也放开了对任啟呈的制伏,眼神空洞的望着他跌跌撞撞的离开客厅,一边颤抖着手拨出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号码。
任招意也没有待在这里的意思,他浑浑噩噩在原地发了半晌的呆,而后抓住了从脑中飞掠而过的念头的其中一个。
任一驊已经把自己的意思毫无保留的让自己知道了,不,其实根本就不必等他亲口说出来,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不过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在他深陷恍然时,任招意能非常清楚的感受到心里有一块区域正在无限扩大,许多晦暗不明的东西覆盖了本就不馀多少的正面情绪——也许是希望吧,他也没办法太肯定,说不定不只希望,他那些无处安放而没人想要的满腔温柔与仁慈可能也和希望一起消失了。
正在进行的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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