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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和宁渝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乔茗茗强忍泪水这般想。
上山就上呗,下地就下呗,况且她还有个小空间,这几年跟个仓鼠一样收集物资把它填满的小空间。
乔茗茗眼泪啪嗒啪嗒地流,手指还绞着被角,忿忿想道:这空间果然特么是有用的!
夜晚,衡衡吃过晚饭后就被赶来的乔父给接回家中。才三岁大的小孩,懵懂不知事,谁也会对他网开一面。而乔茗茗呢,迎来一波又一波的调查人员。
乔茗茗态度良好,但除了摇头就是说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宁渝老师她不熟,这些人说的材料她也没看过,脸上表情不做假,怎么问都没有破绽,几波调查人员面面相觑,调查进展不下去了嘛!
乔茗茗就这么被问了三天。
三天过后,她身体恢复不少,快要出院时意外地迎来了熟人。
谁呢?是曾经来她家吃过饭的,被宁渝称为师弟的谢善文。
乔茗茗对此人其实没什么印象,他穿着白衬衣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来她家时话也少,当初聊过几次天,只知道他也是首都本地人,家里无父无母,只有一位老叔公。
听宁渝说,两人读中学时便是同学,不过在大学时才熟起来,后来又一同进入同一家单位,跟了同一位导师,关系这才越来越亲密。
他忽然造访,乔茗茗有点意外。
不是她看不得人好,只是同样作为宁渝老师的学生,这位竟然还能自由地来医院找她?连秦婶子家的虎子都被拉去调查了。
谢善文苦笑:“嫂子,我这几日家中有事一直没去院里,是……总之,对不住你们。”
乔茗茗赶紧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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