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倒是没怎么改变,人口也不算少。”兰时四下扫过去,只是多了些身着突厥服饰的人,这里的情形,比她想得要好。
“主子,突厥霸占燕州,想要的是矿,杀了人,谁替他们开矿冶炼。”程伯身形高大,再上多年军旅生涯与脸上那道可怖的疤,往兰时身边一杵,便足够摄人。
旁人纷纷避开,生怕与这一行发生冲突。
北境房屋都是这般,大同小异,最高的也不过三层,是个酒楼,和丰酒家。
兰时合上折扇,执着扇柄在手心一敲,“那我们,在这儿吃一顿吧。”
吴钩皱眉,小声说:“你还记得你是来做什么的吗?”
兰时回身在吴钩脑袋上敲了一记,“要说你就大点儿声!”
燕州算富庶,但比起京城也不值一提,和丰酒家内也只勉强算得上整洁。
吴钩啧了一声,“主、主子,他们的钱全都贿赂突厥去了吗?这装潢也太不上心了。”
兰时又敲了他一记,“当心祸从口出。”
三人随意在角落坐下,店小二过来时,兰时将筷子斜放一旁,上头放了块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樱桃煎。
店小二一看,立即收走了那樱桃煎,嘴上喊着:“客官请随我来。”
兰时一行被拉到了里间雅座,不多时,掌柜的推门进来,行至兰时三人面前,手上行的是北境军礼,极为标准。
“怎么亲自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掌柜的是极普通的一张脸,中等身量,保证让人见过即忘。
他声音压得极低,似是怕被旁人听去。
兰时也不好高声,同样小声回:“探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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