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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卿墨问过你这件事?”涂寒声音冷下来,“你对他说了什么?”
涂月被他眼神吓到,结巴道,“不该说的,我自然不敢说,连心中怀疑,都不敢透露半分。”
她小心翼翼问,“哥,兰须爷爷之死,当真与你有关吗?”
涂寒沉默了。
涂月顿时了然,“哥,你真的疯了,你知不知道,若是兰须知道了……”
“我自然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抬眼,声音冷得吓人,“可当时的情况,你告诉我,我还能找到哪个比兰须更合适的人选?这整个漠北,我所能信任的人,只有她。若不是我将杀害她爷爷的罪名嫁祸给卿墨,她一个闲居大漠自由自在之人,又怎么会同意我的计划接近卿墨?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涂月半晌才从震惊中回神,她开口,“这个秘密,你最好是能永远守住,不让兰须知晓,否则以她的爱憎分明的性子,定要恨你入骨,要你偿命,你不是也利用了她这一点,让她刺杀卿墨吗?她那么爱他,下手之时,也是一击致命,将箭毫不留情地射入了他的心脏,不是吗?”
涂寒捏紧了手掌,重重地呼吸,气氛变得无比沉重。
卿墨目色渐深,这涂寒真是个小人,口口声声说爱舒媛,桩桩件件却都是为了自己,假情假意,为了一己之私不惜狠心伤害舒媛如此之多,他的心中,只有他的王座罢了,其余的人,只是他可以随意舍去的棋子,他虽不承认,但真到了关键时刻,舒媛也不例外,会是被他丢掉的那一个。
去见舒媛的路上,卿墨几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几个月前,涂寒便建议他父王装病,然后借口找崖上花,陪同舒媛一同前往,制造杀害舒媛爷爷之时自己不在场的证据,提前命震漾等候时机派人杀死舒媛的爷爷,再命震漾带人去伪造卿家军行军痕迹,那个后来所谓他们找到的卿家军军旗,便也是震漾带去。
等舒媛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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