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族人一直在抹黑卿墨,一旦听到有人透露他好的一面,便要立刻制止推翻,他想着,喃喃,“你对我一个陌生人都这般好,那些说你好的话,又怎么会假呢。”
卿墨笑着,顺着他的话问道,“从未参战过?延真,你在说笑吧。”
延真认真道:“是真的啊,我骗你做什么?”
“是吗?”卿墨问。
延真想了想,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哦,我倒是想起一次,数月前,我曾被震将军领着随军去了一次大漠。”
“去做什么?”卿墨听到他说起此事,继续问道。
“我不敢多问,但听随行之人常说,要留下行军痕迹什么的,具体的,我也不懂,只知道听从指挥。”
卿墨沉默了,震漾带领这些人留下的行军痕迹,恐怕便是舒媛口中所说的,卿家军的行军痕迹。
震漾忠心涂寒,这一出自导自演,想要掩盖的是什么,早已呼之欲出了。
卿墨心下了然,告辞延真,便朝舒媛房中前去。
途中,却突然偶遇涂月与涂寒争执不下,他躲藏在不远处,看到涂寒一脸不耐烦,吼道:“你这是在为了那个奴隶,来质问你的哥哥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消息,去博得那个奴隶的赞许!”
说罢,涂寒便踏入了帐内。
涂月跟上去,怒道:“你不能因为兰须始终挂念着卿墨,不敢把气撒在她身上,就把气撒在我身上!若你当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兰须的事情,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哥,最近卿墨问过我兰须爷爷之死,我越想越不对劲,当初父王为何突然头疾复发?震漾哥哥为何有几日没有任何理由消失不见?”
卿墨也快步跟了过去,躲避耳目,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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