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的是谈言含着他肉棒时,时不时偷偷看向他的眼神,色慾又纯情。
褚墨又低下了头,越来越没有感觉的他想要再次鞭打男人以获取快感,但当他一垂眸,眼底闪过的却是继母趴在床上浪叫,被父亲压着操干的画面。
褚墨浑身一个机灵,连乾性高潮都没有,他的性器疲软了下去。
褚墨喘着气,他恶狠狠地把依旧在不明所以呜咽着的男人拉起,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回牢房。
在他准备要转身离开时,他似乎又看见了因为梦遗而到厕所清理的谈言正隔着透明门和他对视,像蛇一样狡猾,却又像兔子般无措单纯。
「褚墨?」身旁要和他一起去休息室的同事唤了声,他顺着褚墨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瞧见。
「没什么,恍神了,走吧。」褚墨摇了摇头,罕见的在工作时显露了疲态。
「别太累了啊,你的班很多吧?要调适一下啊。」
对于同事的关心,褚墨仅仅是应了声。
褚墨的午休时间比别人还要长,因为他接下来的班要一直持续到隔天凌晨。
藉着受刑人就寝,而管理员也都昏昏欲睡的深夜,褚墨又擅自带走了一个人,受刑人4016,那个姦杀犯。
褚墨已经许久没有来找这个明显已经想被操想疯了的人,因为他觉得继续下去可能会產生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急需好好的发洩一次。
当受刑人4016看见褚墨时,那受到临幸而激昂的表情,看得褚墨一阵倒胃口,但他忍住了,如果这人能够让他缓解积压的焦躁,那他愿意忍一忍。
一进到厕所,褚墨便粗鲁的把他踢进了隔间,而后者则主动的脱起了衣服,直到一丝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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