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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婷搞不懂这两人之间的矛盾,她窥见了却看不清。都说旁观者清,但是人与人之间太过复杂深奥,岂是她一个局外人能够插手的?
目送褚墨驱车离去后,赵思婷对着镜子整理被抓皱的领口,踩着上班的点进到了监狱里头。
「赵辅导员!今天差点迟到喔!」
而姍姍来迟的女人,只是狡黠的做了个抽菸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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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让老旧的监狱变得更加潮湿,而褚墨则是在其中又增添了一抹淫靡的腥羶味。
「哈啊!哈啊!」褚墨一下下的把皮带抽在男人身上,还残留戒断症状的男人被绑住了手脚,只能神智不清的趴在地上,透过嘴里的抹布发出呜呜声,也不知道是想求救,还是耽溺其中的呻吟。
褚墨觉得是更接近于后者,毕竟对方是个连自己被关在监狱里的自觉都没有的戒断患者,只会凭藉本能做出反应。
他整天嚷嚷着要出去,褚墨就顺了他的意把他领了出来,带到这里,对他施以充满色情意味的暴力。
男人的背上尽是怵目惊心的不规则网状红痕,看着像是烫伤。褚墨没有像以往那样踩住对方的性器逼他射精,自从遇见谈言后,其他人的体液对他而言变得更加噁心反胃。
褚墨掏出了自己的阴茎,顺着因施虐而兴奋的情绪擼动着,但不论他再怎么取悦自已,阴茎都只是一直维持在半勃的状态。
褚墨看着自己半挺立的性器,兴奋的感觉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被焦躁取代,他开始乱无章法的在龟头搓揉着,也不管到底有没有感觉,只是一个劲的抠着铃口,期望着像以往每次谈言替他口交,在牙齿刮搔过马眼时,感受到囊袋的收缩,然后将腥浓的精液喷洒而出。
囊袋受到挤压似的快感让他难以忘怀,但让褚墨更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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