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杀掉你,反遭你擒获,简直是奇耻大辱。”
冯嘉幼面无表情。
韩沉:“请您回答我。”
翁若怡淡淡道:“你说的没错,岳蒙是我们的养父,你舅舅与傅珉是八拜之交,为他挡了曹崧一剑才死的,临死前求傅珉照顾好我,做我的好大哥。你说我和傅珉什么关系?他亏欠我的关系。”
冯嘉幼心道一声难怪。
韩沉在她面前蹲下来,用极微小的声音问道:“那我父王又是怎么死的?”
翁若怡眉头皱起:“你什么意思?莫非怀疑你父王是被我害死的?”
韩沉垂下眼:“孩儿不敢怀疑。”
但他父王那般爽朗的性格,岂会因战败将自己气死?
他又问:“您又为何将我送去大魏习武?命令我不学成不准我归来?”
“你父亲败在了夜郎自大,而我是在中原长大的,深知中原强者如云,你如今不知道吗?”翁若怡指着他的袖子,气恼道,“你此番回来,我立刻便将孔雀令还给了你,你竟来怀疑我的用心?认为我想夺你的权?”
韩沉心乱如麻,低头认错:“是孩儿一时糊涂了。“
这一声“孩儿”,谢揽也反应过来,他二人竟然是母子关系。
韩沉垂着头道:“既然如此,那孩儿想对大魏称臣,或者割让万刃关等十二个关口给大魏,是不是不必经过您的允许?”
“你敢!”翁若怡气的想要站起身,却被谢揽的苗刀压了下去。
“您在军营刺杀监军,即将挑起大战,导致天下大乱,咱们南疆百姓也不会好过,除此之外不能平息。”韩沉看一眼谢揽的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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