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之下,总不能让他走路回去。
“用不着。”裴砚昭看也不看她。
“没事。”隋瑛牵马上前,把缰绳塞他手里,“我回去的时候可以和他同乘。”
她指了指骆清流。
骆清流:“……”
冯嘉幼了解裴砚昭的性格,知道他不会随便接受谁的好意,赶在他甩开缰绳之前说道:“滇南都司内如今险象环生,仅有沈时行一个人在。”
裴砚昭迟疑片刻,翻身上马,杨鞭之前说道:“她是个女人。”
说的是南疆监国。
说完出城去了。
谢揽立马质问韩沉:“这是你舅舅?”
韩沉不理会他,绷紧了嘴唇,做最后的自我挣扎。
这时候谢揽刀下的南疆监国翁若怡才说话:“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招了。”
韩沉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拿定了主意,走到她面前去:“您别怕,只要我写封国书给大魏,认错认罪,便能救下您。”
翁若怡吃惊抬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沉挥了下手,让那一队效忠王室的护卫全都离远点,等他们听不见了才问:“您与舅舅的养父,是不是当年京郊书院的山长岳蒙?舅舅是怎么死的?您和大魏那位驸马爷傅珉又是什么关系?”
冯嘉幼捋着他这段话的意思,原来面前的女人是他母亲,冒充他已故的舅舅。
而翁若怡听到这些质问,明白他都知道了。
她扫一眼冯嘉幼:“不愧是冯孝安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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