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全部散开!”谢揽扔了一柄刀之后,立刻又从后腰拔出第二柄,引着大鲵来追,再次寻找合适的时机。
济州卫是听了崔子骁的命令,围起来组成了一个刀阵,虽说已经被冲撞的快散了,也不能主动散开。
崔子骁旋即也说:“散开!”
同样是习武之人,谢揽这一出手,崔子骁便知道自己先前对他的猜测全是错的,那些传闻才是真的,此人果然是有勇有谋。
……
隋瑛见谢揽去猎鱼了,冯嘉幼身边只有个贼人,心里不放心,对叶适舟道:“咱们过去那边。”
刚才两个人都被那鱼庞大的体型惊住,谁也没顾上说话,隋瑛这一开口,叶适舟终于想起来:“刚才多谢。”
“应该的。”隋瑛往冯嘉幼那边走。
“隋小姐说的‘应该’,指的若是我父亲当年两次施救,那大可不必。”叶适舟跟着她走,“医者救人不谈恩情,那是他们的分内之事。”
听见“他们”两个字,隋瑛叹了口气。
她知道叶适舟从小在医术上比他父亲更有天分,却被勒令终身不得行医,无异于杀人诛心。
这厢冯嘉幼一边盯着谢揽,一边问骆清流:“你说徐督公是个好人?”
骆清流漫不经心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阉党怎么会有好人,何况阉党的首领。”
冯嘉幼说了声“不敢”。
“这世上还有谢夫人不敢的?”骆清流想翻白眼,“我家督公在朝堂是个狠人,但你是懂官场的,权势之争,也是观念之争,无论有什么抱负,都得先打赢了才有资格说话。”
冯嘉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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