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小心。”
谢揽答应着朝前走了几步,又拐回来:“瞧我这脑子,竟然忘了换兵刃,苗刀可不适合打鱼。”
之前骆清流为了拿金疮药,将他的兵器匣从车厢里拽了出来,因此谢揽不必上车,探身便将够得到。
冯嘉幼在旁看着他将苗刀收回去,拿出一套三柄较短的唐横刀。
“我还以为……”
“以为我会拿个鱼叉出来啊?”谢揽好笑。将一柄横刀握在手中,另外两柄倾斜着插在后腰带里,“还不知对方想搞什么,骆清流又受了伤,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别忘了你的袖里针。”
冯嘉幼说了声“好。”
谢揽正要提着刀离开,又被骆清流喊住:“等等!”
双臂从马背上离开,骆清流挺直了腰:“你突然信任我,该不会是因为我的遭遇可怜我吧?我喊你一声大哥,只是在外你比我狠,实际上在朝中你现在还没有我的权力大。我是遭了不幸,可也焉知非福。”
谢揽才不会可怜他,都是自找的,只不过这份“自找的”刚好是谢揽所欣赏的罢了。
“说完了?”他疾步而出,飞跃出十几丈。
冯嘉幼一颗心立刻紧紧的提了起来。
谢揽还没落地,便将手中的刀扔了出去,横刀打着旋朝大鲵飞。
那大鲵正张着布满獠牙的嘴,四处去扑咬济州卫的官兵,横刀飞来,卡的位置极准,正在它乱齿之间。
随着它合拢嘴巴,咬合力将横刀下压,将它的下颚扎了个洞。
它便开始疯狂摆尾,将几个济州卫甩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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