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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烟听完,也惊诧的厉害:“但是少主,我怎么觉得二爷又是在糊弄您呢?赤鎏金只能以命换命,二爷还留着那封信干什么?专门给你看的吧?”
二爷是什么人啊,与西域通商那一路障碍,一半是少主打出来的,一半是他游说来的。
都不知他到底精通多少种语言,忽悠瘸了多少部落。
“无所谓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谢揽眉间显露出黯然之色,“我可不敢赌。”
虽然谢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二叔是真的在怕,“怕我不答应。”
如同海中即将淹死的亡命之徒,见到一块儿浮木,想将他最放心不下的人,交给他最放心之人。
谢揽拒绝不了。
……
翌日一早,谢揽以粗布卷着他的苗刀准备出门时,衙役来报沈时行抵达衙门口,说想见他。
谢揽出去大理寺,见侧门边停了辆马车。
沈时行掀开车窗帘,礼貌微笑:“谢兄,你这一大早的是要去哪里?”
谢揽上前拱手,故意将光洁的左手背显露给他看,也笑:“去冯府提亲。”
沈时行原本正在仔细打量他的手背皮肤,忽地被他此言震惊:“提亲?”
收回目光,紧张地往车厢内看了一眼。
谢揽赧然道:“沈公子莫非没有听到流言?”
沈时行松口气:“若是为了流言,谢兄大可不必,冯小姐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我昨日傍晚已经去往冯府登门道歉,与冯夫人达成了默契。”谢揽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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