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操办。”
“你什么意思?你分明对她余情未了,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女人,徐少勖伸出拇指轻轻摩挲她胶原满满的脸,可一张脸尽是阴影,“仪然,我会和你在一起,但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樊莱跟了我七年,我虽然芥蒂她用我的钱把生意越做越好,但我是一名光明磊落的商人,不会用龌龊手段去打压任何人。”
说完,他放下手,从她身边走过。
“去洗澡吧,你还有孕在身,早点休息。”
“阿勖!”佘仪然慌张地从背后拦抱住他,呜咽道:“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在我面前说你和樊莱在一起七年。明明当初你喜欢的是我,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求你,不要这样冷漠的对我。”
徐少勖眉头深蹙,额间血管突突的跳动着。听她三言两句的提起过去遥远得模糊的事,他眼前浮现的竟是樊莱那双充满绝望和冷漠的眼睛。
*
纪景清把樊莱放到床上,可事先没有开暖气,被子充满寒冬特有的潮冷气味,樊莱有些排斥躺上去,整个人把脸埋在枕头上,鼻端尽是舒爽干净的洗发水香气。
她觉得熟悉,思绪迟钝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她惯用的洗发水气味。
很好,她没来的两三天里,没有别的女人用过这个枕头。
纪景清开完暖气回来,见她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眉心紧蹙。
“喝不喝红糖水?”
“你家有?”
“没有,便利店有。”
她扭头,将脸从枕头里露出来。凌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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