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严女士把带回来的新疆灰枣倒出来洗,恰好樊莱进来拿碗,她就大声说:“莱啊,你那之之堂妹要回来了啵。”
“噢。”
樊莱其实也好奇得要死,这母女俩这个时候回来有什么用。毕竟她三叔的遗嘱写得很清楚了,他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房子什么的,几乎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留给现任老婆。
有关这母女俩的一根毛都没提。
或许外人听了,会觉得樊实树这个人挺没良心的,就算和前妻离婚了,总不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管吧。
但樊莱就没什么感觉。
她长这么大,也就和那个堂妹见过两回吧。
一回是还穿开裆裤的时候,一回是八九岁那会儿。
樊实树和陆沁结婚在南州市扎根,娶了个城市媳妇儿,数十年间,樊实树携妻女回家过年的次数屈指可数。
后来离了婚,被人掏空了财产,他才回到故土,略尽了一点孝道。
可不到三年,人就去了。
*
第二天鸡都没叫,樊莱就被严女士掀被叫醒。
“还不快点起来回去迎接你大都市的娇娇堂妹!”
樊莱最佩服严女士的一点就是,无论说什么话,总自带阴阳怪气,嘲讽感直接拉满。
虽然这几天天气很热,可早晚温差大,没有了被子,樊莱很快就打了个寒颤,被迫起床。
但她其实也挺亢奋的,这出大戏,还不知道大人们要怎么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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