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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公子您当心些,仔细身子。”店家说。夏沉瑾是他们店的熟客了,虽是被刺配之人,但出手极为大方。
夏沉瑾大笑,酒水滴落在他衣襟上,“当心什么身子!我被那可恶的女人弄来这里,早就活不长了!”
店家听他抱怨了无数回“可恶的女人”。他也不在意,走出门,想回去做生意,却听见夏沉瑾说:“我害死了她的婢女。”
店家停下脚步,“什么?”
“世人皆道,夏家嫡长子运筹帷幄,锦绣文章,却无人知晓,她当年过目成诵,年纪轻轻,写的诗却稚嫩而有天然之美。”
店家坐了回来,“然后呢?”
夏沉瑾低头喝酒,“然后我偷了她的诗,她揭穿了我,让我丢尽脸面。”
店家:“……”确实挺丢脸的。
“那时她父母还在,她十分高傲,対我说,要想名扬天下,就自己写诗,不要做偷诗贼。
“我生了气,対她说,你是女子,书背得再快,诗写得再好,不能出仕做官,有什么用?
“她回答我,那又怎么样?以后流传千古的诗是她写的,谁会记得千百年前一个普通官员的名字?”
第49章 女帝(二)
店家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他直觉会听见一桩国都的秘事。山野之间日月长,唯有秘事解无趣。
夏沉瑾说:“后来她父母没了。”
“然后你就开始欺负她?”
“对。我让父亲赶走了她的女先生,收走了她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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