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看她,陆清玄一边抚平衣袖,一边和缓地回答:“学经史、策论、诗歌、书画、骑射。”
陆宜安看着父母,心中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她觉得今日的父母有些不同寻常。
她顿了顿,问道:“骑射是什么?”
夏沉烟回答她:“就是骑在马背上射箭。”
“那么宜珩有自己的马了?”
陆清玄点头。他终于抚平了衣袖,恢复端庄神态。
陆宜安立刻抛开方才的怪异之感,面露向往神色,“我现在也想要一匹小马,可以吗?”
陆清玄想说,不可,你年纪尚小,若想骑马,得等年纪大一些,再寻一匹温顺的母马。
夏沉烟微笑着伸出臂膀,把陆宜安抱在怀里。
陆宜安闻到了母亲身上好闻的香味,还被她亲了一下脸颊。
“当然可以。”夏沉烟温煦地说。
御书房的窗户之外,春深花浓,芳草菲菲。
“你是我的女儿,当然可以拥有一匹小马。”
……
岭南的春天,万树葱茏,草木勃发。
夏沉烟的二堂哥夏沉瑾,自从被发配至岭南,就像是完全被家族抛弃了一样。
好在大哥偶尔还给他送来一些银钱,帮他打点一二,但他的身体终究一日不如一日。在听到父亲病危消息的这天,他也重病在床,只能侧耳倾听窗外的莺啼。
当地酒肆的店家给他送来一坛酒,他揭开酒坛盖,也不用杯盏了,就这样仰头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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