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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咙干得冒烟,张口的声音沙哑难听又细弱宛如濒死的奶猫叫唤。
“我是在做梦吗?”他扯动已经失去知觉的脸部肌肉露出一个难堪的笑来,手却贴到她温热手背,脸轻轻蹭着她手心,“姐姐,我好疼啊。”
强行压制发情期、分给她本源、调动力量越级杀人……怎么会不疼呢?
他眨了眨眼,挤掉眼里多余的水雾,通红的眼睛看进她那双无限包容又平静的眼睛里。
从面颊扩散的暖意奇迹般安抚了他身体里火烧般的灼痛,他朝她靠近,蜷缩的双膝伴随着他身体的前倾重重磕到瓷砖上,他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头枕到她膝上,带着哭腔地恳求着她:“姐姐,疼疼我吧。”
终于要写兔兔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