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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毫无意义的烂命被沉汨给与了定义、赋予了新生,从前那些渴望的,对现在的他而言,已经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
父爱、母爱、被允许的自由、不求回报的宠爱……都成了被人嚼烂的甘蔗渣。
他轻笑了一声,在女人恐惧的战栗和护崽的盯视中朝着楼梯走去。
“哦对了,”他扶着楼梯扶手转过脸来,看着小男孩笑着说道,“你的琴真的弹得超烂的,乖,以后别弹了哦~”
小男孩那双本就幼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紧接着爆出一阵嚎啕大哭。
涂衔宇就着楼下兵荒马乱的嘈杂声脚步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门被反锁的下一刻就面白如雪地呕出一大口血来。
颤抖的双手已经彻底兽化,细白的绒毛上那块血污仍旧散发着和他主人一致的臭味。
这样柔软无力的手,却那样轻松地杀掉了一个力量远超过他的强敌。
原来他们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可战胜啊……
脑袋里的神经痛得砰砰直跳,浑身上下从毛孔里淌出来的不像是汗,更像是一根根针。
冰冷的刺痛让他强撑了这许久的意志在回归安全领地后加速溃散开来,他踉跄着走向浴室,一边咯血一边大笑。
状若癫狂。
刺骨的冷水不断浇在滚烫的身体上,冷热对冲下浴室弥漫起一层极薄的雾气。濡湿的黑发黏在少年那已经彻底失去血色的面颊唇瓣上,让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冰雕的寒与寂。
一点温热柔软落在他冻僵却潮红的面颊,那洇湿而显得尤为沉重的眼睫轻颤着缓慢睁开,模糊的视野拢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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