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心神也开阔了许多。俄而,许秩去叫门,秦徵恍然听到竹门吱呀的声音,转头一看,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年随侍。
少年随侍不苟言笑,与许秩互相颔首过,便领着他们二人进门。
矮矮泥巴墙隔出的院子,和一般的田舍陈列没有区别,既没有山泉,也没有炉火,更没有再看到第三人的身影。山间林里,幽静得能听到噪鹃沙哑的啼声。
这真的是剑炉吗?
秦徵跟随进屋,余光瞟见庭院如此模样,和自己想象的差距颇大,觉得新奇。
屋内,一位斑白短发老者正在烹茶,精神矍铄,完全不像七老八十,面上黑色的蛟龙刺青,尤为醒目。
此人大概就是越国的欧夫子。
传说越人断发文身,但是越国太远,秦徵没有去过,今日一见,方知越国习俗与中原几国不同。
欧夫子第一眼便看到许秩,喜不自胜,“许秩小友,好久不见。”又看到许秩身边站着一个英气挺拔的少年,问:“这位小友是?”
秦徵一拜,敬意十足回答:“在下秦徵,见过欧夫子。”
许秩顺势道明此番的来意,“夫子,叨扰了,我们是来向夫子请教一些事的。”
欧夫子一个人在雁山上呆了数年,秦王派遣侍奉的少年是个哑巴,性子也冷,常常是他念叨了半天,少年也没有一点反应。只有许秩常来,稍慰寂寥。
能热闹一些,欧夫子乐意之至,笑着招呼他们两个,“好,我们坐下说吧。”
三人相对跪坐,许秩从袖中掏出射中秦衍的箭头,问道:“夫子,这个箭头,您可否看出有什么来历?”
欧夫子示意随侍少年替两位小友斟茶,接过许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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