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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自己也吃起来,她眼里只有闲乘月,完全没有站在田坎上的宿砚和林敏。
她笑眯眯地说:“后生长得像我儿子,一样俊呢。”
闲乘月喝了口金银花水,姿态放松地问:“婶子,明天该下雨了吧?”
婶子抬头看了眼天,她很瘦,但脸上总挂着笑,她去给闲乘月续了一杯水,坐回来之后才和蔼地说:“不晓得哩,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今晚也有可能。”
闲乘月冲婶子露出一个微笑——他的微笑吝啬极了,甚至不等婶子看清就收了回去。
婶子又感叹了一句:“笑起来更像我儿子了。”
不远处的田坎上,宿砚正在和林敏聊天,林敏是个闷嘴葫芦,胆子比普通人更小,一紧张还结巴,林敏不敢离宿砚太远,但又不想太近,两人之间就隔着半米的距离。
宿砚看着还在吃红薯干的闲乘月,叹息道:“我觉得我长得也不差啊。”
他们路过这的时候,出门倒脏水的婶子一看到闲乘月就停下了脚步,连拖带拽地把闲乘月拉到了院外的桌子边坐着,跟个慈爱的老母亲似得,又是送花生又是倒水,偏偏闲乘月还是一张冷脸,婶子也不在意。
这可能就是一张好脸带来的好处?
可宿砚不觉得自己长得比闲乘月差多少,风格不同,要是喜欢他这款的,说不定还会觉得他长得比闲乘月好看。
林敏小声说:“闲、闲哥长得好,像明星。”
她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宿砚挑眉看了她一眼:“喜欢闲哥?”
林敏没说话,但这本身就不需要答案,闲乘月虽然很冷,但是强,加上又这么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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